布団陆旻

满纸荒唐言

[陆散陆]妖师_中

这次写文的状态不是很好,希望看官们多加包涵。

陆之遥拢了拢衣服,突然觉着天有些冷,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他抬眼看了一会儿那小小窗户——外边黑乎乎的啥也没有,便又收回目光。

这么一方小窗映出来的天他已看了大半月,早就腻了,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当初也是自己心太大,这边才忙着把黑犬小绝从不长眼的妖师手里救出来,仔细叮嘱他万事要和自己一样小心——哪怕是要干见不得光的事也要想好万全退路——才得安稳,回头自个儿就大意被擒了。

说起来这伤还是为了保护那入山砍柴的樵夫,谁想会是个套。陆夫人这名号在这道上也算响亮,妖族数一数二的好手竟然落在妖师手里,消息若是传出去,不仅可能会造成妖人之乱,这么丢脸的事被广而告之的话他也没脸再活了。陆之遥心有悲戚地想了老半天,十二那条狼的笑声闯进脑袋里,不禁越发难过起来。他倒回草垛抬起手,在过道那边映过来的微弱光线下百无聊赖地再次打量手腕上挂着的金丝,纵然他已经打量了几千次。

肖家到底是有些本事,居然给他上了个妖锁。这玩意是封妖力的东西,由几百年前肖家的第二位家主制成。传说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都能轻轻碰开,可再强大的妖也拿它没有丝毫办法。天下只有这么一只,是肖家的传家宝贝,从不示人。陆之遥还想着什么时候溜进肖家找找这东西,一来是为了证实是否真的存在,二来也是想要开开眼,没想到它现在就挂在自己手腕上,端地是平淡无奇、毫不起眼,连花样也不省得系一个。

陆之遥叹了口气,把手放下,无来由地想到那个踢石头到里边来的家伙。

「哪来的小孩……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来踢石子儿。」他这么腹诽着,全然忘了平日里自己最爱干的也有这么一档子事,不过他是把石头往邻居阿皮家的地窖里踢。

——有时候自称「普通人」的那位从坡下边经过时他也踢,专瞄准人家头正中那个发旋儿。

遭报应了,当然陆之遥自己是不会承认的。

肖尧返回园子,溜进门里头关严实了,待他把蜡烛点起来,才觉得刚刚那声音莫名耳熟,仿佛很多年前就听过,却未曾想到是哪一位。

真是奇了怪了,长时间在外,什么时候肖家偏处的宅子下修了这么样个处所?这他不知道也没什么,可那里头是什么人,竟能让他觉得熟悉无比——更何况,似乎他还不是自愿进去的。

肖尧越想越不明白。他将木头椅子扶近了些坐下,眼睛只盯着关紧的窗户一阵发呆,好奇心害死猫,他此刻正是按捺不住好奇之心想要一探究竟。

明日的安排好像尚且空着。他这时候左右也是睡不着了,便立即计划起来,一心要去见见这个住在地下的人,亲眼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却道城外连片山林还被雪埋着,山腰上一座小小的房舍里,微弱的烛光透出窗户纸,看不清楚东西。厚实的木门外一个黑发少年不惧寒冷在门后蹲着,身子是人的模样,头上却生了一对黑色的狗耳,屁股后边还拖着一条狗尾巴。他满脸掩饰不住的焦急,却也没有推门进去,只是把耳朵紧紧抵在门上往里听着。

「我听说你收到肖家的请帖了?」

「正好顺道把夫人救了。我还愁怎么进去不引人注目。」

「就你这战神的名号,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呐。倒是从此天下人都要知道你给肖家面子却引得他们家乱成一团了。」

门里桌面上放着盏烛火,光芒映照下坐在桌边的,正是陆之遥爱踢石子儿去他们家地窖的邻居阿皮,生得一副正派之相,低头敛眉却也不减英姿。他话不多,语速也慢条斯理,只仔细擦着手上那把泛青光的剑。这阿皮名字简单,说出去却是个震天响的。谁不知道当年恶妖作乱,阿皮只身一人,举着把剑就把妖葬在了天门山下,从此一战成名,且得了个「战神」的称号。如今「战神皮」三字道上无人不晓,无论妖或人皆对他持着几番敬畏。

墙边靠着的那人说话速度倒是比他快上不少,诨话也要多些——不是谁,正是不知真名为何的那位「普通人」,长相普通,气质普通,就连胖也胖得很普通,乍眼看去确是世俗普通人,他却正与有「战神皮」之称的人以如此语气交谈,真真不是一位普通的「普通人」。这位乃是妖师道上有名的闲散人等,亦正亦邪,非正非邪,无论妖师还是妖都有关系要好的。最要紧的是他常说些有用没用的打趣话儿,这倒是比他那使招飞快的看家本领还要有名。

「救夫人要紧。你要和我一起?」

普通人连连摆手:「可别,我刚推了这事儿。道上谁不知道我和夫人要好,我要去了,指不定被怎么严加看管着呢,还是你去吧,毕竟你是道上鼎鼎有名的战神。」他顿了顿,「另外,小绝也想去。他毕竟是陆夫人养大的,你看……」

「……我一人就够。」出乎意料地,阿皮一口回绝了,出口截话的语速快得惊人。

普通人便不说话了,片刻宁静后,他侧头似乎听了听什么,才开口:「走了,刚刚偷听听得可着急,这会儿指不定在哪死命挠墙呢。」说罢手往关着的门那边一指。

阿皮默然片刻,把剑插进鞘里放好,说话速度重归缓慢:「这事还是有几分凶险,若是救出他来却搭进去个小绝,夫人回头定要责怪我们。」

「我原也不想他去,但小绝担心夫人,总不好让他失望罢了。……夫人也是,知道说什么就反向应验什么,怎么还不知悔改呢。说句我要贫困潦倒一辈子多好啊,要胜过他说自个儿安稳度日一百万趟去。」普通人一本正经地叹息着搓了搓手,「不成,回头必要把这事宣扬出去,让每一个茶馆的说书先生都津津乐道一番,定叫他身败名裂。」

阿皮默默瞧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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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完了发现说了一大坨,不想看的看官们可以直接跳过。

最后说些废话。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了这些想法,憋在心里很难受。

我从高三开始关注陆夫人。那时候同学A趁着吃麻辣烫的功夫给我分享了中二魔法喊出来的那个游戏视频,我那时候便觉得夫人的视频是十分好看的。

后来上了大学有了自己的手机,自然要赶着下个b站,每日眼巴巴地等着夫人更新。我喜欢夫人的视频,更多的还是喜欢夫人所表现出来的人格魅力。自那以后,我便从夫人这里慢慢拓宽,知道了许多up主,以及这位经常被提起的,逍遥散人。

我萌上陆散陆还是因为去年他们一起旅游的视频,觉得他们两个在一起玩耍特别有趣。我不怎么看微博,也不知道YY这回事,只是一个在b站守着的看客,所以许多事情「比如今年开春时的风波」我也就完全不知道,直到暑假关注了up主们的微博才窥知一二。

偶然间突然发现lof上的粮食很好吃是最近的事「以前我只是把lof当作一个篓子,丢些自己的东西在里面」,因为吃糖吃太饱了而热情高涨,甚至自己写了这个来抒发喜爱。

昨天晚上,我在浏览器查东西的时候看到一篇文「已经转载到我的lof里的那篇《我爱你,再见》」,因为在我心里陆夫人和散人是没有上下差别的,所以我就点进去了。

里面写的是从相识到最近的陆夫人和散人,在一路过来的时间线里加入了作者本人的二次创作。我不敢说里面的那些事情我一点也不知道,但是确是头一次知道原来发生了这么多足以撼动坚固情谊的事,于是我在看完之后躲在被子里哭了半宿,结果今天一起来还弄感冒了。跟我家大人哭诉并被安抚后我闲着没事就进了陆散吧,打开了官方发糖帖,一页一页往下翻都看得挺开心的,直到我看到三月份的事件。从那里开始我终于是深刻地认识到他们的关系已经没有我原来所想的那么单纯了……甚至也不知道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很无助,甚至刚刚又一次红了眼睛「也许也跟我最近情绪不好濒临失控有关系」。对于我所喜欢的他们两个,明明可以在一起玩的这么开心,却仿佛要渐行渐远,真的太令人难过了。

无论如何我还是坚定地喜欢着夫人喜欢着散人,相信他们其实还是认为对方是自己的朋友的。我怀着这样的心情写下了这样语无伦次的话,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也许只是纯粹地想要一个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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