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耀]雨巷_拾壹
各位雨巷的看官，第十一小节来了，小别胜新婚嘛「什么鬼。」
好久没写了都有点忘记剧情了……我去复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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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伊万真的说完就离开了。」
路德维希站在玻璃窗后，远远看着街上属于俄国领事馆的人纵马过去，没有回头去看身后的副官，淡淡问道：「怎么，你觉得有蹊跷？」
「那倒也不是。只是您应当清楚——就算您不清楚，您的哥哥与他打过多年交道，也该知道伊万•布拉金斯基根本不是什么容易往来的。」
「嗯。」戴着手套的手指捻动窗帘的布料，「这话也就你能说出来，毕竟跟了兄长多年。」
「抬举了。」副官回答，「但此事若真的一点不过问，我怕会影响您与大人的兄弟感情。」
路德维希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兄长如此任性，这么下去我也护他不住，是时候该逼他回来了。兄长的性子我最清楚不过，他拧着脾气不肯低声下气地求人，不过是因为心高气傲。若他想要救王家，唯有回来这条路可走。踩准了这一点，想拿下兄长并不难，毕竟他未曾防备过我。」
「所以当日您找到他毫未施压而是放任他在王宅，已经在心里有计较了？」
「兄长常道做事前应当想好万全之策，我自然已经有了决断。只是想来他现在还蒙在鼓里，日后若是看出来少不了要埋怨我。」
「您也是为了大人的前途着想。」
若是平时王耀这么不言不语的，基尔伯特肯定不会放在心上，毕竟他平日里常常敛眉闭口，似是在想什么事情，基尔伯特也不好打扰。可今天布拉金斯基家这么一搅和，倒像是要把建立在两人之间微妙的平衡给打破了，王耀再这么一言不发，反而让基尔伯特有些坐立不安了。
他知道王耀心里不是对自己没有顾忌的，之前那段时间也有注意言行，免得不小心做了什么让他起疑的行为。可他到底还是没有料到，自己在王家宿下本就是最让人起疑的一桩事。
外边已经放晴了，然而基尔伯特总觉得王家上空还阴沉得紧，他心里也被这乌云压得沉甸甸的。
王耀确实很安静地在边上坐着，但他心里已经掠过千言万语。如此尴尬的气氛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继续留着他在宅子里？伊万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要像以前那样相信基尔伯特，莫说他了，王耀自己都不信。干脆点请他离开？虽说这么做在情在理，旁人都无法指责什么，可他总莫名其妙地不想基尔伯特走，有什么东西塞在心口上难受得很。
「……王耀。」果真是基尔伯特先开口了。虽说他是个军事才能卓越的军官将领，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总是像个新兵一样沉不住气，「如果我就这么说要你信我，怕是你怎么也信不了的吧？」
王耀沉默着，权当是默认。
「好罢。你听我说，」基尔伯特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语调压低了一些，一时间沙哑的声音严肃无比，教王耀也忍不住抬头去看他，「你要相信我，」他的眼珠红彤彤的，王耀想要移开眼，不知怎么的却被吸引住了动弹不得，「因为你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本大爷永远也不会害你。」
王耀一愣：「……什么？」
「若你不信，」基尔伯特两三步跨到他身边，将腰上的手枪拔出来塞到他手里，「那就一枪打死我吧。」